學童可免受強迫教育滅罪會建議本末倒置

消息傳來,據謂中央滅罪委員會經已向教育統籌科建議:年齡在十五歲以下的學童,若無心向學,在父母允許及教育署同意下,可不一定再受九年免費強迫教育而退學。 原因是避免將罪案帶入學校,專家認為 :讓無心向學的學童及早離開學校,可減少學校罪案的發生,而讓該等不願求學的青少年另謀適合志趣的工作,則雖然離開學校,亦不會對社會造成不利影響云云。 筆者不知道該消息是否當真?假如真正如此,則筆者實在感到震驚,滅罪委員會的”滅罪”,不從法律的改進、警政的加強及教育的移風易俗、變化風氣入手,竟然提出了漠視人權、大開倒車,且必然引致更多犯罪及社會問題的”突破性””滅罪辦法”,不能不令人擲筆三歎! 須知落後社會,經濟條件惡劣,政府及貧苦家庭無法為青少年提供教育機會,致使貧者永遠欠缺教育機會而失卻競爭能力,使社會無法產生對流作用,故稍為富裕及文明的社會,都會為所有的人——-不論貧富,提供均等的基礎教育,使他們不因貧窮而不能受教育,失卻公平競爭的機會。 同時,該等教育不單只免費,而且強迫,原因是不單要避免一些經濟條件較差的父母,藉故迫令青少年停學、幫補家計。香港這種情形當然較少,但對於一些未懂得教育的重要性的人,也要他們必須接受一定的教育,免致他們因不明情況而喪失了應得的機會,間接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否則,身為父母的,便要受法律制裁。 傳聞滅罪委員的建議是只要父母允許及教育署同意便可退學,則邏輯上是謬誤的。教育署根據些什么 準則來同意?學生的意願?抑或父母的意願?須知強迫教育的基本理念就是要提供每一個人以機會,那怕青少年們還未識想,抑或父母不懂得為子女設想;故強迫教育處罰的主要對象,就是不為子女著想而不送子女入學的父母;現在反而只要他們同意,就可讓十五歲以下學童退學,則整個教育制度、整個文明世界的文明理念,只因”專家”們以為把那些有問題的學生送出校門,便可以解決問題而破壞無遺。筆者倒要問問:社會上有問題的人,是否把他們送離這個世界,便可天下太平? 現時監獄署也已改名為懲教署,一些惡性重大,不宜與社會一起而必須予以隔離的罪犯,送入監獄的意思,也不是出於報復,而是加以監管,如可能的,仍然要設法予以教育。 何況學校的功能,本身就是教育機構,除了灌輸以各種基本知識外,其實更重要的,培養他們的思考能力,及透過各種群體的活動,培養他們的才能及群體意識。 將一個沒有教好或教育失敗的青少年投入社會之中,由於他們對是非的認識與社會的價值觀相違,必然對社會造成更多及更嚴重的破壞,”專家”以為:只要讓他們謀適合的志趣工作,便不會對社會造成影響,但問題不在於他們對什么 工作有興趣,而是由於他們還未認識到自己在社會中應承擔的角式,及個人對社會的應有的責任及義務,他們隨時隨地可能為了一已好惡而損害別人。而且,社會越進步,一切工作所需的技能,都要透過正規的訓練,而各種正規訓練課程,也需要更多的教育基礎。 其實,今日學校中最大的問題,是在於它的課程內容及評核辦法。 今日的課程種類與深度,基本上與二、三十年前沒有多大分別。須知過去只有少部份家庭環境較佳、資質過得去的子弟,才可以就讀中學;他們應付那些課程,當然問題不大,但今日”全人類”都以讀到中三,甚至百分之八十五的中三學生都可升讀中四(另有百分之十升讀工業學校),則仍然以過去精英教育階段的課程,去加之於今日所有青少年身上,而且課程受考試帶動,中學又受大學的要求所帶動,要所有學生的”教育”,完全受百分之五的以進入大專目的的少數學生教育所支配,則香港教育焉有不失敗之理(百份之五成功,百份之九十五失敗)。 我們必須承認:人的差異是極大的。我們不能以很狹窄單純的課程加諸所有差異極大的學生身上,然後以一個極為單一的評估方法去評核學生,則自然被評為失敗者。父母認為他”冇用”,老師認為他”難教”,”專家”更謂:讓他們退學便可以避免將犯罪帶入學校,問題便可以得到解決。 另一方面,香港今日絕大多數學校採用英語為教學媒介,但英語本身只是一種工具,是用以吸收知識的媒界,這種語言工具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把握得好的,如果一個學生,本身有語言天份,則他不但藉此吸收知識而沒有問題,也因學習環境而增加了練習英語的機會,使他的英語會更好。但大多數的學生,卻難於透過非母語去學習,這種語文上的障礙,會使一些學習本來已有困難的學生,更加難於適應。 我們為什么不辦好一些真正的英文學校以培養優秀的英語人才,而讓大部份的學校用母語教學,使香港大多數學生能順利吸收知識、智力得到為發呢?為什么不把課程擴潤以適應不同程度及興趣的學生呢?為什么把所謂”成功”看得那么狹窄、非要在中、英、數、理、化、史、地、經濟等全有良好表現不可?體育、美術、工藝、音樂,以至各種專長、領導能力、組織能力及服務的熱誠,不也是另一種成功嗎?為什么不理解一下青年人的本質,多些體會他們的內心世界,多些欣賞他們的優點,及提供多些途徑與機會去讓他們發揮呢? 為免學生將犯罪帶入學校而讓十五歲以下的學生,帶著教育失敗的標簽離開學校,便以為解決了問題,我們能夠不赧然臉紅嗎? 成年人的世界,為什么不自我思考一下,要改造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我們的教育制度真的那么完美,不須負一點責任嗎?

Continue Reading

星光行落成後遲遲未有電話 霍英東無奈廉讓今升值百倍

麗新集團擁有的尖沙咀星光行其中廿萬方尺寫字樓面積,已委由仲量行及魏理士物業顧問代理出售,由於新推出的寫字樓樓面,是以分拆方式出售,單位面積有小至只有五、六百尺,也有大至全層三萬尺,除部份以交吉形式出售外,大多數是以連租約方式;而部份租約,則將于短期內滿約,故購入的業主,將具較大的自由度。基於此,業界預料每方尺售價可達八千五百元至九千元左右。 星光行占地利優勢 換言之,如全部均能以預料中價格售出,麗新集團將可套現廿二、三億元,使這個以制衣業務起家,但卻能成功地在地產發展及置業中,獲致豐厚利潤的集團,又一次在這次地產狂潮中,贏取漂亮的一伏,並又一次獲得近十億元的獎金。 提起星光行,相信香港人都不會陌生,因為它的位置,正正就在會陌生,因為它的位置,正正就在尖沙咀碼頭及巴士總站旁邊,所有由天星碼過海往返香港及九龍的,或由尖沙咀步行至巴士總站乘車的,都必然經過星炮光行,再加上大廈內有面積不小的中藝公司,以高級國產工藝品為主,吸引不少本地及外地遊客參觀購買;又有北京樓,翠園酒家、金舵島燕窩酒家及麥當奴等著名集團所經營的高級酒樓及速食店。臨街部份,有高級音響器材公司;商場地下,又有不少著名旅遊公司所開設的營業地鋪,該大廈地庫的麥當奴速食店,還是最好、賺錢最多的三間店鋪之二,(另兩間是沙田新城市廣場及北京王府井大街近長安西街處的分店),大廈兩邊頂部巨幅牆壁(廣東道一面及向西面海的一面),一向都由著名商品,如名牌手錶等所租用,天臺巨型的Motorola光管招牌,更是遠至港島也一覽無遺,取得此一(鑽石)廣告位置而付出代價之勁,價之勁,也可以想像得出來。 對於此一位處九龍最南端(新世界中心也處更”南”位置,但地點略為偏東),廣告目標最大的名廈,成為在九龍開設寫字樓或投資置業的焦點,大家自然可以理解,但讀者諸君是否知道,這座巍峨穩重的名廈的原始籌劃人,不但無法因此廈而賺大錢,相反的,卻是煩惱透頂,最後,不能不以”賺價”沽出,整座大廈的售價約是今日麗新集團所沽售的五個每單位六百尺寫字樓的價錢,或是其中一層樓的十分一面積的價錢。當然,不同時候,不同時勢,有不同價錢,還要計及”紙水”(某時期的銀紙購買力),但無論如何,當時,(廿七年前)以總價三千萬元出售,真是(堿欖甘既價錢)! 另一方面,尖沙咀的面貌,尤其是天星碼頭附近,今日與過去確也有很大的分別。五六十年代,尖沙咀雖已是遊客區,但還未改建成今日的高樓大廈的樣子,那時還未有也鐵及海底隧道,過海要乘坐油麻地小輪(中環至油麻地、旺角及深水步)或天星小輪。小輪晚上停航後,便要在尖沙咀天星小輪碼頭旁即火車總站旁邊的碼頭,乘坐”哇喇哇拿”(以電船仔發出的海浪形容)過海至分域碼頭(灣仔分域街海旁,即今日大東電報局及演藝學院處),所以晚上火車站旁有如趁墟,(大量”夜鬼”等候乘坐”哇喇哇拿”,就如過年時節,香港市民在晚上輪候購買火車票回鄉一親。) 霍英東出售星光行予置地 六十年代的尖沙咀南端,新世界中心仍是藍煙的輪船鹵輪船公司貨倉及碼頭,彌敦道一帶是三四層高的樓房,除美侖美奐、高貴優雅、古色古香的著名半島酒店外,喜來發酒店處還是空地;此外,就是天文臺的訊號山及廣東道旁小山崗上水警總部,今日星光行現址,就是巴士部站旁的小平房,專門售賣雪糕、草帽、菲林、茶水及紀念品的小店鋪,主要營業的物件是遊客,過海市民、乘火車往新界施行者,或返鄉探親的市民。 六十年代,在香港地產建築界中很早便極具江湖地位的霍英東先生,購得星光行現址,並以極具魄力的理念,將一塊原以平房為主的地皮,建成今日大家所見到的星光行(另一座也是由霍先生的公司所建造、九龍地區最高的大廈,是佐敦道及彌敦道口的”立信大廈”–早期那是分層出售的)但當星光行建成後,正值香港連續數年政經動湯(六五年銀行擠提、六六年天星小輪加價暴動,六七年左派暴動),人心惶惶,加以星光行落成後,遲遲未能裝妥電話,以一座商業大廈而沒有足夠電話使用,就是如此這般,所以霍先生決定將星光行出售,接手的人,就是與隔鄰九龍倉同層一個集團–怡和王國的置地公司,代價是港幣三千萬元,(當時九倉仍是怡和集團的”皇牌公司”之一)。 說也奇怪,置地購入星光行後,電話問題很快便”搞掂”,也許是”巧合”,當然,五、六十年代,電話公司的業務及管理,與今日的”效率”有很大差距,器材缺乏,未能即時配合也許真有其事,便因電話問題而影響出租卻也是事實(可能還有因政經局勢動湯而受影響),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可能很簡單,也可能”好唔簡單”。 關於霍英東的傳說 有人認為,港府中人一直對霍先生有”意見”,這當然只是猜測,實在並無憑據。不過,霍先生在香港做了不少公益、慈善、體育推動及同業公層的事,貢獻不少,但始終未獲得過英皇頌贈的”荷蘭水蓋”,當然,霍先生一向愛至貴為”人大副主席”,等同國會副議長,當然名份較什么”荷蘭水蓋”更為尊榮。不過,無論如何,港英一直對霍先生吝于賞賜,實在也是好生奇怪的。 正因如此,有很多傳說及揣測,其中一種是當韓戰時,英國執行聯合國對中共禁運,使中共在物資供應上甚感”壓力”,而霍先生則在這時出盡”辦法”,加以援手,對國家”有功”,使霍先生大受國家”器重”,亦因此而被港英政府列入”黑名單”,情形是否真的如此,那就要當局者才瞭解。不過,若真是如此,則不同立場自有將星光行遲遲未獲電話供應,與霍先生跟港英的關係混為一談,那就只能說是:”姑妄言之姑聽之”了。 置地買星光行得益非淺 在星光行身上,賺錢最多的,應該算是置地公司,她以三千萬元買入,在80年代初期地產旺市時,以十億元代價賣給了以長江實業為首所組成的一個財團,其中包括會德豐(當時未被九倉的包玉剛所收購)屬下的聯邦地產,(聯邦地產將中環聯邦大廈賣給以長實為首的財團集團後,又與長實及其他財團聯手購買星光行及發展新界沙田火車站的商用樓宇),此一組合從來又將星光行分拆賣出去,雖賺了點錢,但因該時地產還未達裂口性的加速上升,故還不算太多;在這一浪潮中,真正獲得最大利潤的,還是在近數年或年前才買入,而守候了兩、三年的投資者。 麗新是賺了錢,何鴻燊也賺了一筆,他所購入的是地庫部份,年前已以一個”合理價”,將物業注入”信德集團”,據說是要”壯大”集團經常性收益的物業組合,有時真很難計清楚大集團與大富豪的一買一賣之間是賺了多不,或是誰賺了誰。 總之,如以麗新集團最近的標售價計算,星光行近六十萬尺的樓面總計,全幢約值五十億元,那是霍先生當初出售的一百六十餘倍,地產真是無底深潭,其吸引人之處也正在於此。 百姓半月刊 新四十四期 一九九四年六月一日

Continue Reading

匯豐銀行大廈身價世界最貴! 樓下廣場可以商借你知道否?

五月二日,中國銀行首次發鈔,成為了匯豐及渣打以外的第三間香港發鈔銀行(除香港開埠早期的不計外,被匯豐收購前的有利銀行亦有鈔票發行)。 未邀港督有違常理 中國銀行行長主持發鈔儀式時表示,中銀沒有邀請港督出席而只邀請金融管理局任志剛(理論上的香港中國銀行頂爺),是因為港督政務繁忙,因此就”不必喇!”(布政司陳方安生及財政司麥高樂分別去了美國訪問及回老家受勳而免去了尷尬)。 儘管如此,無論出於什么原因,都是有違一般禮節。尤其是港澳辦主任魯平,來香港參加了儀式,也在”周身唔得閑”的情況下會見了眾多團體,卻”冇時間”會見港督,難道真的”費事啥氣”? 話說回來,王啟人行長致詞時說,中銀能與匯豐及渣打一起發鈔,是表示對香港的安定繁榮及平穩過渡有信心及願意為此而作貢獻。而從另一方面,有關人士亦口口聲聲表示,中銀髮鈔,絕不會影響匯豐及渣打的原有地位。 這邊廂,匯豐銀行董事施偉富一方面表示在九七年前,中銀都不會出任外匯銀行公會主席,另一方面又說中銀髮鈔,目前只占全港發行量百分之五,該行發行約占百分之八十,若中銀增加發行量,則匯豐所受的影響,將會比渣打較大云云。 姑無論將來匯豐及中銀的地位,會不會相對地起變化?但無論如何,在德輔道中及大道中一號起,一連三座建築物,卻確確實實地控制著香港的財經命脈,這三間建築物就是由東至西數起的中國銀行大廈、匯豐銀行及渣打銀行大廈。 匯豐中銀本港金融體系 中國銀行五十年代初期公開拍賣時,每尺地價三百多元,已被當時報紙大字標題稱為”不止寸金尺土,而是寸土尺金”。六十年代又因中國大陸”文化大革命”,港共要向北看齊,而使中國銀行與對百的拱北行、政府新聞處大打對台,實行文鬥,其趣致情況已於上期述及。在大廈本身,中銀雖然並無改建,卻已在花園道中另建六十多層的新中銀大廈。 至於匯豐方面,亦於八十年代初期開始改建,花了數年時間,改建成一座儘管不夠新中銀大廈那么高,但論”貴重”,卻號稱是全世界之最的。 故匯豐(包括恒生)及中銀集團(中國銀行加上十多家中資銀行)這香港兩大銀行體系,佔據了香港金融體系最大的比重,匯豐與中國兩大銀行之重要性及彼此的互動形勢,也不妨以其總行的情況來作個譬喻。 首先,新中銀爭取向上,銀光耀眼,成為香港標誌之一,匯豐銀行大廈不欲爭鋒,卻整座建築物表現出名貴,質感,充滿尖端科技般的,且其盤根錯節,具有雄厚實力,凝重無比。 匯豐大班的自豪 記得以前匯豐大班沈弼就曾經常將新建的匯豐大廈引以為榮,(連同當時匯豐大班在山頂的億元豪華府邸,真是顧盼自豪,其自豪感可能只有科技大學才能與之一比),認為只有建成如此一座總行大廈,才能與匯豐的雄厚實力相匹配。 說來,沈大班這番講法也不無道理,因為這間原稱為”香港上海匯豐銀行”的機構,開始雖然同時以”香港”及”上海”相稱(事實上,當上海已是十裏洋場、燈紅酒綠的東亞大都市時,香港不過是一個小小轉口港,而香港舊匯豐銀行,正就是依照上海外灘銀行區中巍峨的匯豐大廈面貌而建的,一九五四年後,該大廈被沒收,據說將於不久會招標出讓),在中國大陸政權易手後,匯豐在上海業務被迫結束,轉而將香港成為總行所在,這與渣打或後來合併的標準渣打以英國為總行不同。 就是由於匯豐以香港為大本營,並取得了非正式的中央銀行地位(作為結算銀行,利率厘定的主要者,兼具發行鈔票–百分百儲備,但本身卻是私營的商業銀行,也只是將本求利),擁有若干特權–譬如是政府的往來銀行,故業務一百千里,每逢有金融危機發生,大部份銀行都需要匯豐出面聲明支援,(另一些則由渣打聲明支援),否則,沒有”兩大”支援的,便一定”釘梗”。一九六五年,香港因前一年(六四)地產狂潮而引致銀行危機,華資銀行紛紛要找靠山,恒生銀行便在這年”易手”,由匯豐取得其控制權,以後,廣東信託及海外信託等”信得過就托(水龍)”的銀行(不是今日的海外信託),匯豐不予支援,政府惟有下令前者”執笠”,後者則予以接管及”治理整頓”。 自此以後,匯豐業務更全面大擴展,除政府及大企業必是其往來客戶外,匯豐也往往成為最大客戶的股東,如投資于《南華早報》及國泰航空等,事後都證明是獲得最大利潤的投資。此外,匯豐一面在香港大力擴展零售業務(連恒生計,分行近千間)又在世界各地開設分行,大量放款或收購各地銀行,所以八十年代,匯豐已成為世界五百家最大企業之一,而且其名次在每年的名單中都持續地直線往上爬升。 金蟬脫殼收購海外銀行 七十年代初期,匯豐是首間盈利超過一億元的機構,但其後,其在全世界各地的業務,比重日漸增加,但整體盈利卻仍然以香港為最大比重。 可見香港仍是最賺錢的地方,匯豐將由香港所賺的錢,逐漸建立起跨國的網路,使自己變成跨國的大銀行。 要知道:國際性的銀行,由於盈利能力不強(息差小、費用大),加以壞帳多,一般PE(市盈率)多隻在五六倍至七八倍之間,但匯豐的PE,一向都在十倍以上,所有香港屬保障性及穩健性的基金或退休人士,都視匯豐為必然的投資組合,可見對其捧場及信心。 匯豐股票原有倫敦登記及香港登記(倫敦登記買賣不用付印花,故聯合交易所成立前的四會時代, 九龍會一度以經紀會員間自行買賣,增大交易額以取得政府承認其地位),後來匯豐取消倫敦登記,一心以香港為家,卻不料爆出個九七問題,使匯豐決定重組結構,將匯豐銀行本身隸屬於”?豐控股”之下,並將”匯豐控股”的註冊位址外移,同時加速收購外地銀行,美其名為加強國際業務,實則”金蟬退殼”,最大宗的收購是美國海豐銀行及英國米特蘭銀行。 匯豐雖藉此而大大加強了其體積,成為世界十大銀行體系之一,但卻付出了沈重代價,使匯豐長期將資金由港外流,也遏抑了每股盈利的增長,當然,香港業務已達飽和,也是原因之一。故整個八十年代,投資於匯豐都是所得無多,直至因其收購海豐及米特蘭銀行,依英美法例,須將內部儲備公開,造成”利好”因素,以後”基金佬”又說那些海外銀行盈利大增(其實是爛帳撇清後不再提存呆帳準備),而將匯豐股價推至一百卅多元,使股民如癡如醉,然後大量派發,到執筆時已跌回八十多元,真是”喊都無謂”! 鉅資建成總行大廈 回頭說匯豐引以為榮的總行大廈:過去,匯豐從未供股,但八十年代,卻為了建造這座大廈而供股二十多億元。這在當時而言,是一個龐大的數目,而這座大廈,是否”名貴”或”珍貴”,各有各的想法,但她很”貴”卻是事實,因為整座大廈,建築費達六十億元之巨。 看官,不是今日的六十億,而是十年前的六十億,以其近一百萬方尺計,平均每尺建築成本達六千元,試以環球大廈為例,當時新落成的環球大廈每尺才賣二千元(已包括了發展商的利潤,財務成本及通常占最大比例的地價),匯豐大廈不計地價,竟然每尺建貴六千元,這條數點計?作為匯豐股東,有多少人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 承建商的歎息 獲得承建這座全世界最貴重大廈的建築商,是一間名為公和建築的公司(此公司後來與大新公司合併成為大新公和),其主持人是建築界名宿陸孝佩先生,也許今日沒有多少人認識陸翁(在行內卻是老前輩),但他的愛女卻在今日無人不識,那就是前觀察社台柱、智才機構董事、委任主法局議員、因提出新界土地豁免條例修正案而聲名大噪的陸恭蕙議員,儘管不少新界人士要用包青天的虎頭鍘對付她,但她的知名度已大大提高卻是事實。 匯豐大廈落成後,陸先生已淡出建築界及退休,不講不知,這位建築界老宿在退休時對人言:”只有傻仔才會做建築!” 這句話大有文章,作為建築界前輩怎會出此斯言,原來據一些內行人士指出,如果生意淡薄時,大家為維持工作人員及機械的有效使用,建築公司都會爭相出低價落標,但如建築好景,生意蓬勃之時,卻往往都是人工及材料都飛漲之時,原有成本接下的工程便會大大超出預算;所以,建築界往往是在地產業轉淡時賺錢,地產好景時賠本,真是有苦自己知。 樓下空地可商借 不少人問,為什么匯豐大廈樓下會空著,任令其在星期日成為菲傭大集會之所? 原來依建築條例,一般商業區的大廈,地積比率是十五倍,但如業主願意將地下作為公眾用途,便可建築等於地盤面積十八倍的樓面,反正匯豐不會將樓下作為商鋪,而銀行大堂,可設計移至樓上,則可藉此而增加百分之二十的樓面,何樂不為?此所以,匯豐空出樓下,並非”大”,實在是”打響算盤”的。理論上你與我只要是作公眾活動,都可以向匯豐商借,只是答應與否卻不在你與我。 各大公益團體,日後如有需用,不妨考慮在這世界最貴重的物業的龐大有蓋廣場上舉行,使活動身價不比尋常。

Continue Reading

拱北行希爾頓可能合併重建 “1/4″世紀前與中銀”文鬥”趣怪連篇

由於地產颼升,特別是貴重寫字樓格層創高峰,不少位處商業中心的酒店紛紛被收購拆建,改為高級寫字樓。 上期提及新中銀大廈,以友誼價格獲港府批地,建成後地產市道初起,故斷定租約屆期,除自用部份外,租金收入肯定大幅增加。 希爾頓酒店由來 與新中銀大廈一路之隔的希爾頓酒店,為長實集團屬下的物業,其原來本屬獨立上市的”永高酒店”有限公司,七十年代,由上市不久的長實底子不厚,土地資源及收租物業均不多,故收購永高酒店(由國際希爾頓酒店集團管理,故稱為希爾頓酒店)後,可以作為穩定入息的來源。由於當時香港五星級酒店不多,故希爾頓酒店可說是長實集團的貴重資產。 長實由世豐手中接入和黃的控制權,亦因置地為了江湖救急而將港元燈控制權售予和黃時,長實亦間接控制了港燈。 由於港燈有經常性大量現金收入,加上將北角發電廠出售,現金多到難以計數,為使祖母公司現金周轉方便,始作更具策略性的佈局,因而將希爾頓酒店售予港燈。 約十年前,長實、和黃、港燈集團改組,港燈將一切非發電業務售予其屬下嘉宏國際,並通過與母公司換股及改變從屬關係,使港燈原先控制嘉巨集,一改而變為和黃持有嘉巨集,嘉巨集持有港燈,長實與港燈由祖孫三代,變為祖孫四代。 改組之初,市場人士及集團本身,都給予嘉宏未來前景以較高評價(港燈剩餘單純的發電業務,收益卻屬穩定),但以後的發展,地不盡如人意,嘉宏的業務發展只屬普通,其所屬希爾頓業績,因受世界經濟環境影響而表現平平。 (先後受八七股災、六四及波斯灣戰爭、西方經濟不振所影響),與和黃合資收購的加拿大赫斯基石油公司,更成為李嘉誠先生的最大敗筆。日後嘉宏頻頻要為赫斯基撇近於尾聲,酒店業開始複生,而其有份參與的海怡半島發展計劃步入收成期時,和黃乃決定將之私有化(美其名為避免業務重疊),這是唯一的一次,李先生對被看中的公司,而願意以高得令原股東滿意的一次收購。 為此,和黃”蘇”出來的成績表大有”進步”,於是”基金佬”齊齊大合唱謂”和黃複生”,”轉汙為盈”(數位遊戲),而長實也增加對和黃的持股量,真是”春江水暖鴨先知”! 提早解約有目的 今日,和黃宣佈以高價(九億余元)向希爾頓酒店管理集團,換取其提早解除管理合約,代價真真不少,和黃青出如此高價解約,自有其盤算之道;不過,可以斷言,”賺梗”,而且已肯定”大豐收”的,則是希爾頓國際管理公司。 和黃此舉是否著數,要由歷史去證明,以今時今日高級寫字樓的售價租價,其所帶來的充份運用資源潛力,與付出九億元之數相比,有關方面必然是除笨有精,但笨到哪個地步,精又精到什么地步,那還是要經過時間考驗的。 據江湖傳聞,和黃之所以肯付出如此高昂代價,乃是有一個密底算盤,就是希望能夠連同隔鄰的政府停車場,及作為政府新聞處本部,加上全香港最昂貴的公眾所在地的拱北行,一起重建,將使花園道至中一帶改觀,該處土地資源能夠更充份運用,除了和黃及長實可以資產增值外,政府也有大筆收入政府雖然不會向市民分花紅,港人愛港,香港庫房也即你我口袋,只是大家不能夠分,不能夠 用而已,未來特區政府,作為未來特區政府的候任政要諸公,也應該額手稱慶。 有著數港府勿跳草裙舞 不過,據政府放料,口口聲聲說還未有考慮,而和黃亦表示並無其事。當然,這個世界是慣於表面一套,實情一套,時機還未成熟,實在也不必張揚,只是常情而論,以長實和孖寶董事會諸公,若非已有腹稿,豈肯如此”大陣仗”? 只是作為納稅人之一,作為包的一分子,筆者誠懇希望和黃的宏圖大計早日實現,政府有司,不可再跳什么”草裙舞”,發展所得,雖然不能入有司諸公口袋,但於當今政府,以至未來特區,也包括全港市民,均大有裨益,而且要手急眼快,最好是以高價一次過賣給和黃(其他財權因無”相連”之利,不易出得高價)收回”堿龍”,正所謂”話之你”,如屬合作,也要急急出售分錢,否則”蘇州過後無船搭”,到時地?回落,”喊都無謂”! 筆者前曾提及顢頇官員,在當初力寶中心補地價時,真正是把納稅人的荷包倒吊,希望拱北行及停車場,不可再次歷史重演。 拱北行的欷歔 提到拱北行,趁這裏還有少少篇幅,向讀者說些既屬有趣,也實在令人欷歔的舊聞: 話說一九六七年,當時國內正值文化大革命,極左派得勢,武門如火如荼,影響所及,香港也發生暴動,港英傾全力對付頗有暴力傾向的一些鷹派中左派機關團體、公司行號。 而為了表示對國內當權派的絕對正確政策的擁護,香港左派工會、銀行等,都無不大字標題的標示出巨型標語,最常見的就是”毛主席萬歲”、”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中國人民大團結萬歲”,以至”全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 當時,作為左派機構大本營及”政治經濟腦神經中樞”的中國銀行大廈,也挂出了”毛主席萬歲”、”乜乜大團結萬歲”之類的巨型標語,由天臺直垂而下,港英陸空嚴密監視,中銀大廈本身也守衛森嚴,提防港英突擊,有謂在大廈天臺架上通電鐵網,以防英軍直升機降落。 武鬥不行有文鬥 而為了宣揚毛主席思想,鬥垮鬥臭港英,由中銀大廈不停地用巨大擴音器不斷重復的宣揚”偉大”,及力數港英之不是。當時作為港英喉舌的新聞處,正正就在與中銀一路之隔的拱北行,鑒於中銀擴音器每分每秒都在叫嚷,如”武鬥”非他們本行,於是乃實行”文鬥”,效法中共過出干擾美國之音的辦法,你不斷叫嚷”毛主席萬歲”,”鬥臭港英白皮豬”時,我則一路大播何非凡”情僧偷到瀟湘館”,”飄紅!飄紅!你快歸來呀!”……什么”風吹綠竹、腰抱小蠻”之聲,不絕於耳,煞是奇觀! 今日,北京與港英,分分合合,由攬頭攬而又面左左、炮聲隆隆,九七隻餘下三年,而新中銀大廈已矗立於花園道旁,拱北行也有可能重行發展,二十多年前的趣怪烽煙,只變成香江掌故了。 百姓半月刊 新四十二期 一九九四年五月一日

Continue Reading

新中銀大廈異相惹爭議 建成後港督屢遇重大麻煩

假如說力寶中心最具特色之處,是其雙塔的六角形建築物的玻璃牆上凹入及凸出設計所產生的奇特形式。但在其斜對面,介乎金鍾道與花園道交界處,即在希爾頓酒店旁,卻有一座設計形式剛好相反的大廈,那就是新中國銀行大廈。 貝聿銘設計中銀 這座新中國銀行大廈全座由最簡單的線條所組成,大廈最底的十多層是近乎正方形的,之後,往上的向外的一面,向上斜斜邊伸,另兩邊則向中央收窄,與向上斜伸的一面會合;再十多層高後,原來向內收窄的兩翼,均向上斜斜收窄,因而使最上的十多層回復一個較少的正方形的建築形式。而後再上就是幾層高的雙柱形的裝飾、通訊、避雷多重作用的長杆形建築。 由於整座建築物屹地拔起六百(後來被中環廣場拋離),線條簡單明遼,平滑的淺墨色及略呈銀白色反光玻璃牆幕,配以銀白色平滑寬闊金屬片,鑲嵌建築物四邊角位,各個面的中間並打上一個斜斜的銀白色大十字,頭止是反傳統、反華麗、反繁瑣,最具現代感,簡單成為了香港的新標誌。遠至九龍,甚至在屯門公路上,當睛朗季節,也可一望而見。誰能具有如此創意天才,為以保守見稱的銀行,特別是直屬社會主義祖國的銀行,賦予一個嶄新的形象?說出來,大家都會:”哦!”一聲,並說”怪不得啦!”原來不是別人,就是在全世界都大名頂頂、全世界上設計過不少著名建築物的大建築設計師貝聿銘先生。 貝氏是華商裔精英,雖然他已經是”國際人”,但始終是炎黃子孫,你我均與有榮焉。尤其是他曾為法國羅浮宮設計一新增建築物,更使他聲名大噪。 看官,法國是歐洲最具文化的國家,他們是何等高傲的民族,法國人連英國也瞧不進眼裏,十八、九世紀,俄國的皇室貴族,都以能過法式生活,享受法國用品,以及一遊法國為榮,可見法國在歐洲歷史上以至文化上的江湖地位。 設計羅浮宮享譽世界 羅浮宮是法國著名的宏大瑰麗建築物,簡直是他們的車寶,內藏無數藝術瑰寶,挂著及藏著不少價值連城的名畫,著名的蒙羅麗沙像,也是驚戒森嚴地在裏面展覽,故所有旅遊法國巴黎的,羅浮宮是不能不去的地方(若真正欣賞,實在一整日也不足夠)。 當法國決定在羅浮宮廣場上加建一座建築物而向全世界徵求設計時,全世界一流的建築設計師都躍躍欲試,因為那是世界著名的羅浮宮,若被取錄,無異是獲得建築上近乎武林至尊聲譽。但就在眾多一流設計師,提出無數林林總總、繽紛八彩的設計時,評選團卻取用了一名華裔建築師的設計,那就是著名的貝聿銘設計師。 由於貝聿銘的設計,是透光的金字塔型玻璃建築物,與古典、華麗、基本屬長方形的羅浮宮,恰好成為強烈的對比,所以當其建築完成後,不少人認為新舊兩個建築物形式極不協調,尤其是破壞了羅浮宮原有的古典,和諧及肅穆氣氛,大力鼓噪及抗議。但負責籌建當局,卻像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果然,不多久,當法國人稍?減低其反感及意氣後,慢慢地竟然可以接受,更進而開始欣賞,覺得新舊兩種形式的衝擊,竟然?生了一種意外之喜,特別是當夜幕低垂,在黝黑凝重的羅浮宮中央及兩翼的包圍下,金字塔型的簡明線條的新建築物,透出璀璨無比的光華,美極了!法國內才開始領略到這新建築物的美妙處,他們科引以為榮。 港府風水遭破壞? 同樣,以嶄新、極具創造性的意念而設計出的新中國銀行大廈,在香港卻評如潮,大家完全急略了她的創意及標誌性,卻以訛傳訛的說她”三尖八角”,說甚么煞气重,又說她的位置,剛好斜斜著港督府,有如白色鋒利的三角銼,頂在港督府前面,雖然督爺在粉嶺另有行宮,但港元督府始終是大本營。又謂假如督爺在港督府遠眺海景,前面已被渣打、匯豐及希爾頓等遮住,只有向魯鯉魚門的東北偏東望去,才有一線天,但新中銀建成後,連一線天也被大銼所”疾住”,當然,這只是好事者所附”破法”。當然,這些深信玩意,讀者不可認真。 尤德猝亡 衛督丟官 不過事有湊巧,自新中銀建造以至落成,迄今及其兩位前任港頂,尤德不用說,人人做港督無災無難,享不盡榮華富貴,他做總督卻剛好遇上中央談判,他作為英方成員之一,為了香港前途,終日風塵撲撲於倫敦、北京及香港之間,席不暇暖,終至暴斃燕京,一覺醒不來,可謂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無論如何,香港人是懷念他的。 繼任的衛奕信,以學者及中國通身份,命來港,卻遭遇中英關係,時好時壞,他忍辱負重,對來自中方的壓力,委曲求全,卻被祖家官商,視為過於軟弱,只識叩頭,最”大劑”的是搞出機場及玫瑰園的大頭佛,收不了科,以為由波士馬卓安親訪北京,簽下備忘錄便可解決,卻仍然得個”吉”,馬仔大為不滿於是”情商”其”提早退休”。 肥彭瘦了又變”肥” 今日彭定康,以英國重量級政客、執政主席、馬仔當首相最大功臣的身份,前來香港,本以?可以揮灑自如,但當其施展出政客的渾身解數時也曾一度贏得大多數港人的喝采,但無奈與中方始終無法溝通,落得個各走極端、一拍兩散的結局。終至”肥彭”變”瘦彭”,”瘦彭”又變番肥彭(穀住條氣也)。 由於幾任總督均不順遂,故新中銀便給予好事及迷信者穿鑿附會的機會。 不過,有一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那就是當政府決定以私人批租方式,將新中銀地盤批給中國銀行時,香港股市地產即應聲大跌,終至使香港經濟,由八一年高峰回落,經歷五、六年的衰退,其由高峰滑落、衰退至慢慢復蘇,雖與威極而衰、以及香港前途、中央談判情況等有關,但新中銀地盤的批出,卻也有著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 原來在此之前,地產大好友置地公司,正以勇不可擋的姿勢,用四十八億餘元,投得今日交易廣場的十四萬尺地(時為巴士及小巴站),當時擄傳長寶及新鴻基只出價至廿億元,每方尺達二千三百元(當時建成的新寫字樓,不守二千元一尺)。本來,高完可以再高,所謂,政府宣佈將花園道舊瑪利兵房近金鍾道的地盤,約十萬尺土地批給中銀,作價十億元。 地價便宜港股應聲跌 如果新中銀地盤值十億元,則交易廣場不是大大”超值”?—-出價超高。於是,基金及投資者開始為置地計數,覺得置地太勇(還買美麗華酒店、白筆山等),前景憂慮行政重重,於是置地股價大跌。在投資者經過頭腦發脹,一旦冷靜下來時,便覺得不但置地股價貴,其他所有股票也太貴,於是爭相為售,不管冷熱、藍籌抑或二三線貓狗股。最低潮時,置地股價跌至兩元(當時未賣港燈電話股份,也未分拆牛奶置地文華酒店),由於債項超過當時資產淨值,故是負資產。所以,如果說,新中銀的批出,拖累置地及香港股市,那不是迷信,而是千真萬確的事。 百姓半月刊 新四十一期 一九九四年四月十六日

Continue Reading